文山學

文山學

近年來,由於累積了「文山學」多學期的專題式課程經驗、環境與社區學程多年的做中學公民參與成果,加上核災、震災、石油與糧食自主危機、食物安全危機、高齡社會等等課題接踵而來,文山社大與社區共學社群組織意識到該是建構文山學、累積地方知識力量與擴大公民參與力量的時候了。

在社區大學的學習場域中,奠基在對於在地社會與文化的理解逐步發展地方學,將各地方特色串起屬於台灣本土的人文認識。這是「文山學」發展的理念。文山社大與社區共學社群組織明確地定義「文山學」必須包羅大文山區(亦即文山堡概念)的過去、現在與未來。我們從過去學習,在現在行動,共同塑造美好的未來家園;這是我們建構文山學的積極意據此,我們透過「文山學資訊網」的設立,開展文山學資源的盤點,並且從盤點社區資源、社群資源開始,培育文山學人才,來集結打造未來家園的力量。短期目標在累積與未來家園有關的主題知識資料,包含能源危機、糧食危機、災難頻繁、高齡化、稅賦與產業調整、都市空間發展智慧、民情與生活智慧等。

一、前言 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入海不復還(返)... 同樣的小坑溪的流水也來自天際(下雨的匯集),也同樣的注入溪中(景美溪),再注入淡水河,最後流進大海。大小不一,但它們的源頭是一致的,行徑和行為也相同,最後的歸途也是大海。也許,我們可以如此大膽的假設,〝黃河〞是放大版的〝小坑溪〞,而〝小坑溪〞是縮小自我的〝黃河〞吧! 炎熱的初夏上午,陽光十分熱情的披灑在木柵上空,午前近10時, 「忽-忽-忽溜-忽溜」的叫聲,好像在提醒地上的凡夫俗子一般,高空飛翔盤旋的〝大冠鷲〞準點的上工。一樣的天空,一樣的飛鳥高鳴的五月天,一樣火熱的太陽的初夏之際,卻有不一樣的標的。上週(5/19四)我們去指南宮踏查,看它的起落人生。今天要去它的山腳下一訪小坑溪和沉靜喚醒內心深處原已死寂的心靈的生態工法,以及文學洋溢的溪邊步道。行前,先在校門旁的原木平台〝行前講解〞一番。 風和日麗,微微的薰風由樹梢陣陣吹拂,令人心神舒暢。今日的踏查從完美中出發了。春季班的文山學第5堂戶外課,GO! 二、淡水河的小股東-小坑溪 淡水河的流水亙古以來,便也在北臺灣的大地兀自流呀流著,這條臺灣唯一可資航運利用的大河,十分奇特。明末清初之際,來自閩粵的漢人,便依附淡水河成長壯大。河口的八里,便印記著成長的軌跡,十三行文化遺跡。而翻開史頁,歷歷在目的開發史和人文、古蹟,順著河口上溯內陸,細數如下: ˙八里→淡水→蘆洲→三重→新莊→艋舺(萬華)→板橋→三峽→更深的北部山區 ˙景美→木柵→深坑→石碇→另一旁支流匯集 每個成熟壯大的城市都有一條偉大的河流來培養滋潤,例如 ˙泰晤士河→倫敦 ˙塞納河→巴黎 ˙黃河→鄭州、開封 ˙淡水河→臺北…
劉芊薰、甘家忠 一、前言 流水雕琢如聚寶盆的石面桶或稱金面桶之壺穴,是頗令人著迷的小地形景觀。臺灣河川、海岸岩石的組成特性,通常在河谷的河床上或是岩石海岸邊,常呈現出的是許多圓形的坑洞,大大小小的順著地層排列。壺穴英文學名為PotHoles,一種圓柱形狀的窪穴,穴深從數公分到數公尺不等,穴口直徑大者可達數公尺,因為它形似臉盆,所以也俗稱「石面(臉)桶」。壺穴之珍貴,在於它必須經過數百年、甚或千萬年的長時間才可形成,它更需要多種條件如氣候、水流、岩石、...等等,交互作用,而非單一因素造成。 壺穴可分為河成壺穴與海成壺穴,河成者是指受到河床岩層,受河水的侵蝕作用所形成的壺穴,以基隆河中上游以及木柵景美溪流域一帶較有名;海成者是受海水波浪作用造成,出現在岩石海岸地區如野柳、基隆和平島、花蓮石梯坪、臺東三仙台與石雨傘等地。兩者形成時期,均為水流挾帶砂礫對堅硬岩石鑽蝕的結果,呈現出大自然神奇的力量,雕鑿成千變萬化、多采多姿的壺穴自然景觀。 二、形成壺穴的岩石特性 在不同的岩石構造特性下,都會影響壺穴生成與否。例如在泥岩或頁岩等較軟弱的岩石,便不會出現壺穴的小地形,在較堅硬的砂岩,才可能成現壺穴。其他如岩石的節理、層理與破碎程度以及岩石中是否有易被侵蝕的泥團等等都是重要的影響因素。 以基隆河上游河床上的壺穴來看,大都是地質上的大寮層中的塊狀砂岩,其質地稍微堅硬、均質及塊狀膠結良好的岩石(如鈣質砂岩)河床,比起膠結不良(如泥質砂岩)或岩性較弱的岩石(如泥岩、頁岩)較有機會形成壺穴。另外一些極堅硬、抗風化、不易侵蝕的岩石(如花崗岩或玄武岩等),也就因此不容易遭流水挖鑿形成壺穴。另外一些不連續面岩層發育成的岩石,如層理、節理或斷層發達的河床,它由於岩石質地容易風化與破碎,即使產生壺穴也不易保存,因此在砂頁岩互層的地層、板岩或片岩地區,就難有壺穴情況出現。 三、壺穴的成因 美國地形學者蓋伯表示:急流河川挾帶砂石在岩石河床上磨蝕而成的圓形凹穴稱為壼穴 (Potholes),我們在壼穴底部常可以發現一個或數個圓形磨石。由於河流的渦狀移動,促使磨石不斷磨蝕河床的力量,使漸漸露出岩層的層理、節理、結核團塊等慢慢不斷地脫離、再加上軟硬岩性的差異、不均勻的溶蝕現象以及生物作用等因素,造成不平整的凹陷,久而久之,小坑洞不斷地擴大鑽蝕而形成大型坑洞,直徑可由數十公分至數公尺。而堅硬岩層因抗蝕力強,亦使其中的坑洞易於留存。 國際上對河床壼穴甚早研究者該推法國地理學者馬東尼(Emm.de Martonne),他曾任國際地理學會會長逾十年,他認為河床壼穴的成因:壼穴法文 marmites(鍋子之意)為河岸壁上的凹穴,英文pot-holes 為河床凹穴,二者稍有不同,今日稱壼穴均採用 potholes…
壹、前言 要了解一個地方,應該從它的「地名」開始,因為「地名」通常可顯示當地的自然環境,如地形、地物、地貌等景觀的特徵,也可能反映一個住民的文化與人文發展軌跡。臺灣自然環境複雜、族群多元,又是一個移民社會,因此地名除原住民原有者,更經歷西洋荷西、明鄭、清朝、日本及民國治理時期的多次改變,越深入研究越了解每一個地名都有一個,甚至許多有趣的或血淚故事,也訴說先民從閩粵來臺胼手胝足,由登陸、轉進、開發以至於落戶安居的許多歌可泣的傳奇和拓荒血淚史。臺灣不少這種從平埔族語→閩南語→日語→國語的地名,少數的地名甚至還源自於荷西時代,如三貂角,來自西班牙語的Santiago。臺灣地名的源由與變遷自有其原則與邏輯,有時一樣的地名,卻因為不同的族群變成不同的名字,從它的沿革也看得出臺灣歷史的變遷。 日人之治臺初期,臺灣的地名大概沿用原有聚落名,西元1920 年〈大正9年〉進行地方行政改制並改名,才將鄉鎮級地名簡化、雅化或改正成二字,如田中央簡化為田中,二八水簡化為二水、新創「臺中」地名,並將「打狗」改「高雄」、「艋舺」改「萬華」,都依原閩南音改以吉祥之日語近似音的漢字,例如茄苳腳改為花壇。又像錫口改名為松山,卻不是因為諧音而改,至於純日式地名陸續出現在花蓮,臺東和彰化為主的日本農人移民村、市街則移日式「町名」。光復以後改的一些地名,則反應中華傳統文化的特色。 台語「湳 lamʟ 」是指爛泥淤積很深的低窪地,或形容泥濘、泥坑、泥塘、泥淖等地形,在閩南地區早就有湳仔地名。臺灣各地有很多這種地貌,先民到臺開墾時以「湳仔」為地名,是隨著閩南移民,從閩南移殖過來的。文山區也有一名為草湳的地方,在木柵貓空大坑溪上源,二格山系圍繞形成的山丘及谷地,早期先民開發此處初時,涉溪進入此峽谷,溪澗內草長及腰、溪石嶙峋、淤泥及膝,落足滑溜陷淖難行,即呼說-「亂!亂!〈濫!濫!〉」〈草長及亂之意〉,故名草湳。 因此,「湳」字的地名在臺灣各地並不少見,謹就查出者簡列如下表: 貳、臺灣各地「湳」地名簡表 現今名稱 古名 名稱來源、演變及其他說明 臺北市文山區貓空草湳 草湳 貓空大坑溪上游谷地,早期先民開發此處初時,涉溪進入此峽谷,溪澗內草長及腰、溪石嶙峋、淤泥及膝,落足滑溜陷淖難行,即呼說--「亂!亂!」〈草長及亂之意,也可能是台語發音濫或湳的別寫〉,故名草湳。…
壹、 前言 臺灣是誰的?自古以來臺灣的隸屬異動全部伴隨著戰爭,前面幾次的戰爭僅限於官方的作戰,唯一的一次全面戰爭則為乙未割臺之役,臺灣由北到南很多地方都遭到兵燹,可說遭遇之慘只有二次大戰德國被盟軍橫掃差可比擬;因此我們談到臺灣的歸屬總結一句唯有力者居之,無所謂合不合什麼法什麼理。 貳、 臺灣歷代行政區域變遷概述 臺灣自有文字記載歷史以來其統治權的歸屬大致可分為荷西、明鄭、清代、日據及中華民國五個時期,各時期的行政區劃均不相同,簡述如下: 一、 荷西時期(公元1624至1662年) 公元1624年荷蘭人入佔臺灣南部,1626年西班牙人入佔臺灣北部,至1642年荷蘭人驅西班牙人而統有臺灣;雖有設置政廳任命臺灣長官,實際上僅以傳教為主而對於地方事務全委由原住民各社長老自行處理,僅每年或數年召開一次地方會議,召集長老贈送禮物以懷柔政策換取土產之貿易而已;全臺劃分為五個會議區如下: 北 部地方會議區 56村落 自今臺南市至臺中市之間 南 部地方會議區 …
前言: 文山學探討文山堡之木柵,由2015.09.10開始戶外踏查。一路從人車吵雜的木柵市街,歷史古蹟,古老名店,講到整個木柵(文山)區。由清朝初年一路的披荊斬棘從蠻荒到現代的繁華,從零到現今的無窮可能。 今天(2015.12.27)秋季班最後一次踏查-景美溪右岸的戶外踏查。 北台灣的深冬,東北季風帶來的陰雨綿綿,依然讓我們的求知慾戰勝寒冬的引誘,準點的在集合地點集結。這一站文和橋:就屬新北市深坑區。而站在站牌下,頂上的“蔣渭水”高速公路車輛魚貫的飛馳來去,見證文山區數百年的發展,因為這一古一今的高速公路,因為某種因緣,在這個地點和時空中交叉而過,站在“文和橋”上,左右環視,深覺得,歷史的偶然和必然令人激賞和讚嘆!(昔日:大道未開,往來交通都得靠“景美溪”的河運-昔日高速公路。今時:因緣俱結科技進步,高速公路由溪面跨過,立體交叉,空中、地面、河流呈三度交叉,古人若置身今日肯定無法接受呀!) 第一站:魚衡仔山/魚衡仔土地公廟/永和煤礦遺址 站在“景美溪”左岸往右岸看去,魚衡仔山/174米,昔日永和煤礦的舊坑址,依稀可在木林雜亂的一片綠意中看到跡象,今日為高公局的辦公室與派出所所用。我們首度跨過“文和橋”走向新光路三段,景美溪的右岸,去看魚衡仔土地公廟和永和煤礦舊址。 魚衡(音“歪”去聲):昔日先民捕魚用具,竹編的圍狀物,置窄處攔截魚蝦貝類用。小廟藏身於山水中不易找出,由派出所旁沿指示牌入內約100米,廟高倨小山腰,廟後有2棵枝繁葉茂,根系盤爬糾結的正榕。順石階而上高約四層樓多,地處陰濕,近日似有小型崩落,水土局在一旁用砂包堆砌出1條3層樓高U型水溝。廟小而巧,近年才由鄉人士紳集資整建,並留有一方碑記,張貼於廟左,門聯頗具仁者胸懷,記之如下: 「福及眾生比鄰皆受惠 德昭閭里寰宇盡春風」 據云:昔日礦工人等,入坑前必祈求神恩一切順遂平安,出得坑來,再謝再謝。坡地宰小無多餘之地,香爐同之由外長鐵桿支撐,高懸2層樓高,一奇。再過去極目望之,山腹是昔日文和礦坑之坑口,雜草亂木中依稀可見之。 第二站:象頭埔(舊木柵路五段之地) 古書地圖稱“匠頭埔”後人一再相傳,以形命之?似象非象,故名之。今木柵路五段一帶“埔”荒地,未開發的草地(不合於種植之地?)。日據時代,舊台車道由“景美”一路開到“深坑”,運出煤礦、茶葉和山產,運入日用品、希望和關懷。開發中期(清末、日據、國民政府初期)的另一種型式的“高速公路”如今已功成身退,台車道已在1984年?許拆除?公車也因外環道路開通也不再進來,煤礦沒了,茶葉少了,繁華也落寞了。路中段85號?的百年雜貨店的老闆娘,見證這時代的變遷和局勢的更替。一路上,車少,屋舊,雨綿密...而另一側的新路,車輛來去奔忙著...。 第三站:象頭埔土地公廟 該廟位於木柵路四段五段交接處。(舊木柵路五段入口處木柵→深坑)。形制略大(地處平地)小廟前對聯和魚衡仔土地公廟相同,有地緣關係?還是出自同一名家之手?不得而知,類似此類小廟的門聯,提詞留字者皆未曾署名留字。自謙吧!廟右後方另有一小而巧的更小廟,內書“龍神”不知是何典故。一般土地公廟和虎爺是出雙入對的,相傳虎爺是土地公的座駕,不知何故此廟另供龍神小廟...奇之。 第四站:石壁坑/石壁坑土地公廟…
前言 ˙2點之間的直線距離最短。 這數學定理千古不變,,也適用在“古道”之上! 古人的交通除去獸力(牛、馬、駱駝之類)之外,都得靠雙腳肩挑負販;中國雲貴一 帶的“茶馬古道”便是結合馬和人力。(馬駝物人趕馬) 而清代:台灣的馬不多也不好養,牛則是荷蘭人由印尼(巴達維亞)引進的水牛,巨大有力適合耕田、拉車,....用在古道上駝帶商品則顯得巨大,台灣多變脆弱的山林無法負荷,況且速度和駝重上不合經濟效益。所以往來2地,最主要的載具仍以人力為主。而在追求省時省力之下,往往採用最短最省力的距離。這是經濟學上的考量,也是心理上的衡量。當然也有,那則不在討論之列。 ˙而通常 甲地出產多於餘的產物(如茶、米、魚之屬)便會設法運到甲地之外的任何有需求之地....換取了當時的貨幣,再買入甲地所欠缺的物品回甲地販賣,取得該有的利益,如此一來一往,便是“貿易的產生”。 譬如,清朝年間,交通不便“金山”靠海,捉魚賣魚是想當然耳,而千辛萬苦挑到不靠海之地,賣魚買其他日用品及民生物品,再挑回金山販售。這條來往翻山越嶺的便道,久之便是魚路古道。賣茶則是茶路古道,賣米便是〝糶米〞古道,往來兵丁交通要道便是xx兵備道...而“台北”四面環山,對外交通除去河運之外,全得憑靠如血管般的往來古道,溝通營生互通有無。而近日,因科技便捷之故,開山修橋,大馬路小馬路...不停的開通,90%以上的古道早已荒草叢生,而剩下的則淪為登山健行之用。古人那種開山闢野的墾拓時光,也隨著時代的腳步而遠去,留下只是後人偶而去踏查時的無限感佩和追憶。 (文山學另課程便是文山往返臺北盆地、古道之探查和探索...) 陂內坑古道(拳山古道or茶路古道)(木柵路4段159巷←→台北信義區)。 ˙這古道由陂內坑進入,沿著陂內坑溪走去台北(萬芳社區)。 古人藉由古道來互通2地之有無。“文山”古來產茶葉和若干山產,而有些民生必需物品(如米、鹽、日常用品....)皆須靠外地補給,而台北四郊皆是淺山丘陵,限於科技和規模,大道未闢之前,古之能人皆由雙腳探查出往返甲乙兩地之最短最合於經濟的路線的路線,爬山越嶺做起貿易和通商的活動。 今日(2015.11.29)風和日麗- 我們在捷運木柵站前集合,一起去踏查陂內坑古道(拳山古道)...。…
˙古道本身是遺留在地表的歷史陳跡。-楊南郡 ˙台灣登山界的大前輩:楊南郡在他“台灣百年前的足跡”書中,如此的為古道下定義。書中他從“泰雅”“賽夏”的起居行止談起,一路切入清末,日治初期,台地高山人文和生活。也帶入日治初期研究台地、台人、台灣生態、人文最有影響力的3個人(3人組)-伊能嘉矩、鳥居龍藏、以及影響台灣至深至遠的“間諜2人組”日後日人治台首任總督和民政長官“樺山資紀”和“水野遵”...講寫了許多...祉因上述人等研究時走過的路和日後整理出來的萬千資訊全離不開古道。 ˙古道既然是遺留在地表上的歷史陳跡 那理論上祇要有人的存在,生活必會留下無數或大或小或長或短的道路吧。不分古今,不分地域,不分人種,生活總不能離群索居,種稻的少不了魚肉互補,種茶的得吃飯穿衣。於是以物易物或等值的金錢貿易便產生。2地貿易親友互訪...走來穿去,日久,田野山林中便自自然然的產出陳跡-古道。凡走過必留下痕跡,而2點之間直線距離最短,大凡古道,不論高繞、下切、渡河、走陵線...全然為了縮短時間和空間距離,因為在肩挑負販的年代,體力是一切的根本,“近而好行走”,該是古道的首要條件。 ˙絲路和茶馬古道 漢唐盛世的“絲路”應該是世上最長最久遠最有經濟價值影響力最大的古道之一。從當時最繁華的“長安城”出沙漠一路貫穿,交通新疆(西域)中亞諸多城邦和綠洲,把中國的精華和盛況和中亞的驚奇和新品種互通有無,影響之大無人可及。 而明清民初,盛行在雲貴川藏邊疆一帶,穿山走澗的馬幫把民生所需之物茶、鹽、柴火、布帛之屬入川出藏,豐富邊疆人民的生活,也留下歷史上“馬幫”or“茶馬古道”的美好回憶。 ˙台灣的古道以時間點來區分: .明鄭時期的古道: 尤其活動範圍多在“安平”為中心的大台南地區,道路著重在官方的軍(公)事調度和民間的商業往返,以及一般人民的迎往送來...不在本文討論的範圍。 .清領時期: 分為官方和民間2大部分: 現存康熙年間的“澎台海圖”清楚的標示出,清初由南到北的官道,該道主要功能在於官方人員往返(汛兵舖兵派駐汛溏堡壘紅毛城...)文書送達及物資運送,由當時極南之地東港營盤往返鳳山縣往返台灣府往返諸羅縣往返斗六門汛往返半線汛往返竹塹往返南崁往返淡水往返雞籠。 而康熙36年4月7日福州幕賓“郁永河”也是依循這條當時的“高速公路”走走停停,歷經千難萬苦,在當年4月27日。進入北投採硫...費時20天,現今高鐵2小時許就可以抵達,這文明進步真是快速,而當時的“高速公路”可行2輪牛車,由當地平埔族人駕駛兼嚮導,逢山繞道,逢水渡河。現今的公路有許多是由此古道拓寬延伸過來的,這路是官方的代表作之一。 民間呢?(台灣北部而言)…
一、 茶路碑文之研討: 依據茶路碑所載:「清嘉慶年間有柯朝者自福建歸,以武夷茶種於(魚桀)魚坑,其地舊屬石碇堡今隸瑞芳鎮,水繞山環氣候溫潤,茶農肩挑背負分由格頭烏塗窟石碇員潭仔阿柔坑萬順藔土庫深坑仔等地越觀山嶺經石泉巖下六張犁售賣於市肆。」謹就這路徑作一研討,首先(魚桀)魚坑位於106號公路北側終點,附近並無丘陵地,氣候亦非屬山中之溫潤潮濕,再者從該地到台北距離約三四十公里,亦不經過格頭石碇等地,故研判應為(魚逮)魚堀之誤植,該地屬於坪林,有大片平緩山坡地,氣候亦符合茶葉種植所需之高濕度略寒之條件;目前仍有大片茶園,由此地前往六張犁不及二十公里且亦經過碑文所述之各地即格頭、烏塗窟、石碇、員潭子坑、昇高坑、深坑、萬順寮、嶺頭再經茶路古道下到六張犁;其中除了末段下六張犁段略陡之外其他都是略有坡度的平緩山路。(石碑沒找到) 二、 目前所稱茶路古道是從和平東路三段的石泉巖旁一直陡上到嶺頭的山徑,從嶺頭下到六張犁另有一條現在街名為富德街的平緩路,但比茶路古道遠些,先民為了節省時間就直接走這條路了,據說以前是碎石塊路但近年政府把它改建舖上大石塊固然好走多了但古意全失不知是否算得不償失。 三、 上到嶺頭附近目前尚有幾戶人家居住,據資料上為謝家,但因未實際訪視,故僅能就現況略作探討;南港山系從南港軍人公墓開始以東北西南方向延伸依次為獅形山、四分里山、九五峰、南港山、拇指山、土地公嶺、軍功山、中埔山、芳蘭山、最後在觀音山(寶藏巖)沒入新店溪,這一系列的山頭雖不太高但也造成了南港、深坑地區與台北之間交通上的阻碍,好在各山間有很多的鞍部正好作為先民越嶺的孔道,其間大大小小的古道有好幾條此處不談僅就嶺頭來作一番討論,從台灣堡圖上可看到有一條較寬的路從深坑的萬順寮依山勢緩上經過福德坑到達此處後再繼續往前緩下可到六張犁另外往東北方又可到南港,因此成了一個很重要的交通中心若是沿山徑往北、南、西三方則又可分別到達石泉巖、坡內坑及軍功坑甚至到達十五分,更顯出此地的重要性。 四、 再來討論一下嶺頭古道,從嶺頭往西的方向走去,初有幾戶人家,再往前為一片竹林,若說早年有很多人家聚居在此地也是有其可能性存在,從堡圖上看到路寬與萬順寮上來者相仿,但現時因開闢了其他更方便的道路因此就整個荒廢了,除了山友外已不再有任何其他人利用了,狹窄的山徑緩緩的上坡,不久左邊有一條更小的往上山徑,這就是往土地公嶺的路,那兒有一個戰後所立的基點,返回原路再走不久就見到一顆老榕,據山水客文化工作室吳智慶老師文中所說:「樹高廿五米,樹圍四米七,相當壯觀,不少過往旅人都曾在這片廣闊的綠蔭下歇腳。」但那可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依目前實際情形看來跟本無法到達樹下,連要照個全貎都沒辦法,只能從樹縫中勉強照下,繼續前行未久就到了安祿宮,接束了嶺頭古道的踏查行程。 這個拳山堡的意象立牌在那兒呢?各位可能常從它旁邊經過,但可能沒注意。 五、 上次探討的問題中有一個奇怪的「隧三角點」至今尚無解,但是從幾個位置來猜測,芳蘭山是在台北辛亥路自來水廠的後方,灣潭山是在直潭淨水廠的附近,鯉魚山是在舊霧裡蒒圳進水口附近,另一土地公坡尚未找到在何地;如此看來是否在這些山的下方有輸水隧道存在呢?將再作進一步的研討。
壹、地名的由來 乾隆二十五年(一七六0年)余文儀《續修台灣府志》裡已有興福庄記載,乾隆五十四年(一七八九年)福建泉州安溪縣許氏堂兄弟與鄉親共分十五股合力開墾興福庄荒地,嘉慶之後人們慣稱「十五份庄」,日據時稱「十五份保」,光復後又改名興福村。民國三十九年景美設鎮,十五份保分興福、興德兩里,隨著外來移民人口不斷增加,今擴編為十里。 1. 「乾隆中葉,安溪積德鄉人蘇興存、高貽椒、林家修、楊元林,及歸善鄉人翁士軒、金田鄉人王賢宗、顏衷,山頭鄉人許標重、許標勝、陳渥千、陳乾智,珊屏鄉人劉世棠等十五股所闢而得名。」,據上所述,此地為合股開墾,共有十二人來自安溪縣的幾個不同的鄉,分成十五股共同開墾,故興福莊亦稱為十五分莊。 2. 又稱十五分莊,為討吉利稱作「興隆莊」含為福建人在此興盛的寓意,也是興隆路路名的由來。 貳、十五分庄的範圍 西起於十五分庄口(今景隆街與羅斯福路五六段交口),東至馬明潭山(今興隆路三段底、再興中小學前),北以蟾蜍山為界,南臨溪仔口山(今景美山),為一三面臨山的谷地,並有小溪流貫其間。在清朝時代,馬明潭仍屬十五分庄的範圍之內,十五分庄的中心位置周圍,在今興隆路二、三段一帶。 1969年臺北市地形圖(出處:臺北市歷史圖資展示系統) 1895年地圖 參、興隆路一、二、三、四段沿革 本路分為四段,起自羅斯福路五段,至木新路三段止,為文山區內要的幹道之一。 1. 清治時期,興隆路二、三段,屬於興福庄,日治時期,本路已有街路之形狀,即今日公館至木柵馬明潭間之路段,為原景美鎮之東西幹道。 2.…
一、實地踏查動機 20多年前,我們曾經住在海巡署對面的山坡地-寶來社區,鄰近馬明潭車站,卻看不到也找不到馬明潭的潭水,內心十分納悶;我們也經常帶著孩子來到木柵公園,走訪步道、欣賞湖水,卻不知牛山、萃湖。 清代,景美到木柵沒有平地路面可以通行,若不選擇搭船由景美溪進出,就得爬上景美山,沿著山頂走到溝子口(現在的木柵路一段)下山。今天,木柵路一至五段,全長:6579公尺,方便大家通行自景美到木柵、深坑;木柵路一、二段,早期稱為溝子口路、馬明潭路;木柵路四、五段早期則以舊聚落命名為石壁坑、炮仔腳、象頭埔、福德坑等。 今天,有幸參加文山社區大學的文山堡課程,在張秋蜜與何文賢兩位老師的導引下,再次遊覽馬明潭、牛山萃湖與木柵路,興起對馬明潭、牛山萃湖與木柵路進一步的認識動機。 二、實地踏查內容 (一)馬明潭〈台北市文山區〉 的位置與文史 先民開發馬明潭時,其為山凹彎形的沼泥地,積水甚深,位於秀明路底、木柵路二段、再興中學校園等地區。積水很深的地方,若水能活流者稱為「潭」,若水不能活流者則為「埤」。馬明潭的地名由來,傳說中有多種說法,但主要的說法有二種,第一種傳說是有八名原住民在潭中游泳,一人不幸溺斃,七人環潭而哭,原住民語「哭泣」之意為「馬能」,而得其名「馬能潭」。第二種傳說是日人騎馬經過這片沼澤地時,馬陷爛泥無法動彈而不停鳴叫,所以稱為「馬鳴潭」。再經多人的口耳相傳及轉音成今之「馬明潭」。西元1903年(日據初期--明治三十六年),日本人興建現今的木柵路時,以填土石將馬明潭填平,因此這個地方現在看不到水潭。 (二)木柵路〈與木柵街〉 的位置與文史 景美和木柵是早年開發的重要聚落,由現今的木柵路串連,如埤腹、溝子口、馬明潭、木柵、炮仔腳、陂內坑、風動石、象頭埔至深坑草地尾。民國三十九年成立木柵鄉時,木柵路尚未分段。民國五十七年木柵鄉納入台北市之後,木柵路重整路名為木柵路一至五段,全長:六、五七九公尺,分段點:景美橋、再興幼稚園、文山一分局、萬壽橋、風動石。早期的木柵路一、二段,稱為溝子口路、馬明潭路;木柵路四、五段則以石壁坑、炮仔腳、象頭埔、福德坑等舊聚落命名;現今的木柵路三段,昔日稱做「木柵街」,範圍大致從現在的文山行政中心(舊木柵區公所)至加油站後方的土地公廟止。民國四○年代初期,公共運輸系統先後在「木柵街」設站,公路局(麥當勞對面)、指南客運(拔川大樓前)、欣欣客運站(郵局對面)等,吸納大量往返台北、深坑、石碇轉運的人潮,當時「木柵街」成為台北至石碇長途客運的中繼站,車站附近人山人海,聞名遐邇的指南宮帶來大批香客,糕餅店、水果店、香鋪、雜貨店生意特別興隆。 清代,景美到木柵沒有平地路面可以通行,若不選擇搭船由景美溪進出,就得爬上景美山,沿山頂走到溝子口(木柵路一段)下山。雍正二年,先民開鑿霧裡薛圳,鑿穿岩石,導鯉魚山腳的水源引入景美,自此才有圳岸通往木柵。當日人發現文山豐富的煤礦產地,為了方便運輸,於西元1903年(明治三十六年)日本人將霧裡薛圳岸拓寬,修築景美往深坑的道路,並舖設台車軌道,現在的木柵路一至三段即以當年軌道路線做為拓寬基礎。 「坑」是小山谷的意思,在木柵區北半部山谷間的散村聚落,昔日統稱「陂內坑庄」。昔日陂內坑口前的大池埤,就是現今博嘉國小(一五九巷內)山坡下方的欣欣客運保養場。現在的木柵路四段開墾史,可上溯至乾隆年間福建晉江許氏族人,許氏入墾枹子坑、軍功坑、陂內坑,甚至遠至深坑。現今的木柵高工就是過去的許家農地;現今的木柵捷運站就是徵收過去的許氏祖厝--「晉江厝」。 木柵顯眼的地標--長頸鹿煙囪,聳立於福德坑,即是木柵垃圾焚化爐所在地。福德坑是早期鄭姓族人主要的聚落,西元1970-80年年代政府陸續徵收鄭家土地,將山坡地規畫成富德公墓,較低的凹地規畫成垃圾掩埋場。福德坑南方古地名為「象頭埔」,台北市政府原規畫在象頭埔設置廢土處理場,後經當地保育人士極力奔走,而保留了象頭埔谷地多樣性的生態。現在的木柵路五段,隔河岸與木柵線動物園站捷運平行,道路中央有一「風動石公廟」,早年居民從陂內坑往深坑必經風動石的下方,西元1984年闢路,因路基加高,廟堂竟沒入地底。 粗探木柵路,發現每一段都有先民走過的足跡,有的無聲的淌在時間之河,有的尚在人們的記憶裡發光。…
(文山學學員蔡雅文、周嘉順整理 何文賢老師指導) (位於新店碧潭的瑠公圳取水口舊照) 郭錫瑠(1705年-1765年),又名錫流,天賜。本籍福建漳州,幼年隨父親移民至台灣,居彰化。清朝乾隆元年(1736年)連同漳州族人從彰化北上台北開墾,定居於台北中崙庄。因開墾中崙附近的興雅庄(今松山區的台鐵臺北機廠、松山菸廠及信義區一帶)一帶土地。當時興雅庄附近的農田,都是仰賴柴頭埤(現在的信義計畫區靠山邊一帶)儲水灌溉,但是由於污泥的淤積,所以柴頭埤的水量逐年減少,無法灌溉大部份的農田。郭錫瑠先生眼看著一大片的土地,因為缺水而無法種植水稻,開闢為良田,覺得非常可惜,他根據早年在彰化的開發經驗,認為唯有水圳的開發,才能幫助這些缺水的旱田變為水源豐沛的良田,便決心尋找新的水源,開發水圳,灌溉農田。 乾隆五年(1740)郭錫瑠沿著新店溪溯溪而上尋找水源,發現新店溪上游的青潭溪附近是河水匯集的地方,水源豐沛,河床又高,非常適合築堤建埤,他認為只要沿新店溪畔開鑿水圳,經大坪林、景美等地區直達台北市,一定可以解決台北盆地的灌溉問題。 這段水利工程最大的困難,在築壩攔水後,還必需開鑿一條長約二百公尺的引水渠道(時稱石腔),才能將水引到大坪林過景美溪,灌溉台北東半部農田。石腔工程最艱難的部分是必須在新店街東南方新店溪岸邊一百多公尺岩石陡壁下,鑿穿一條引水隧道,不僅工程難度高,該地又地處泰雅族部落內,開圳建埤工人時常遭受伏擊,使工程的困難度更大。 當時的引水渠道工程,完全憑藉著石匠用人力一鑿一垂敲鑿,鑿石工人鑿入數公尺後,洞內就沒有光線,鑿石所用豆大的油燈照明繼續開鑿下去,再把敲下的碎石,用畚萁運出洞外,出隧道口是最危險時候,泰雅原住民常埋伏在洞口等候,等工匠一出洞口就給予出奇不意的攻擊,因此必需調派壯丁守護洞口,保衛工作人員之安全。據清朝乾隆三十八年(1772)墾戶蕭妙興等人所訂五庄合約中記載:「…與有關經營者一起做實地勘察試探的結果,同行者均說:谷深山又高,預定的圳路遍布岩石,要開鑿極為困難而叫苦不已!…生番兇惡百出,前後被攻擊數次而多人遇害。又生番出沒無常,實難令人預料,當時實是百苦艱難無與倫比。譬如支那列國史所載,即仗孫臏及吳起之勇,將軍之謀事,往往也會失敗,何況是我們,即使再如何注意週到,入深山之番界要避番害,實在是難上加難。至乾隆十八年屢次與生番接觸血戰,一連多年。乾隆二十五年圳路貫穿石腔時,當時之石材師鐘阿傳等,把當時與生番之血戰狀況,雕刻予當地圳路之路旁石上。…」 百年前,先民開墾時最重要的需求就是水源,而寶貴水源的取得,甚至引發原住民不惜發動戰爭。郭錫瑠公是位有遠見的冒險家,開圳取水,供水向農民收租金(這也是後來全國有農田水利會的由來),這是個十分困難但很能獲利的模式。當時的創意包括在山中挖出河道,設置竹籠,甚至搭建水橋。史料記載郭錫瑠公為了與原住民講和,採用了最實際的”和親政策”娶原住民為妾,還聘請原住民當他的保鏢。 瑠公圳的水利工程於1740年(乾隆五年)開始進行,歷經郭錫瑠父子兩代,費時近三十年所建的圳道,到了1769年(乾隆三十四年)完成V字型木梘,真正解決通過景美溪的輸送問題,才正式完工,灌溉面積達一千兩百甲。圳渠全部完成之後,分為兩條,一條自新店溪上游入口處轉支流青潭溪,流至大坪林的部份被稱為「大坪林圳」,又稱為「上埤大圳」,而由碧潭入口經景美至台北的部份稱為「下埤大圳」。克紹箕裘,一時傳為佳話,人們為了感念郭錫瑠父子建圳造福鄉民的功德,就把下埤大圳稱為「瑠公圳」。
(文山學學員蔡雅文、蒯宜生整理 何文賢老師指導) 台北最早的灌溉水圳是霧裡薛圳,因引用霧裡薛溪的溪水而名,霧裡薛溪就是現在的景美溪。相傳「霧裡薛」係平埔族語"美麗的河流"之意,是當時居住於景美溪旁的霧裡薛社(秀朗社的一支)的稱呼,因此景美溪最早稱為霧裡薛溪。1865年英國探險家航行淡水河流,於由景美溪經楓子林欲往基隆,見溪水清澈讚嘆此溪為"掬水可飲"之美稱。 霧裡薛圳在《淡水廳志》稱內湖陂,是第一條大規模引自霧裡薛溪(景美溪)進入臺北盆地的水圳,比瑠公圳更早開發。根據《臺北市誌》,清雍正乾隆年間有周姓等七人合資興建此圳,又叫周七股圳,此圳是從木柵鯉魚山麓的霧裡薛溪築石壩截流引水,通過埤腹,沿景美山腰開闢圳道,鑿穿石門,沿今日景後街到十五分迴繞蟾蜍山麓至昔日大安庄,圳道在今溫州街、辛亥路與新生南路交會處再分為九條中圳,灌溉大台北區水田七百餘甲,其圳道之寬度自上游最寬一丈二尺(4公尺)至下游最窄六尺(1.5公尺)不等。「霧裡薛圳」主要灌溉臺北西南區域,此圳引水灌溉木柵、景美至公館,並銜接到昔日古亭、大安庄、陂仔腳(仁愛路二段與忠孝東路二段間)、三板橋(南京東路一段與林森北路一帶)、下陂頭(中崙一帶)以及艋舺(萬華)一帶農田,是當時重要的水利設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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