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芊薰、甘家忠
壹、 喙鼻仔嶺-木柵戰俘營〈1943/06/24~1944/12/06〉
木柵公園北邊的緩坡,曾經是二次大戰期間日軍將在南洋戰爭中擄獲的盟軍人員(主要是英軍)囚禁的戰俘營。據現有資料與實地考查研判,戰俘營應在現今木柵路一段335巷山坡尾處。據當地耆老回憶:「被關在喙鼻番仔嶺的英國戰犯,都是一些軍官,每天下午會放風到公園北邊的緩坡上看管羊群,因為阿喙仔(指英軍戰俘)有著高挺略鉤的鼻子,很像是老鷹的喙,當時木柵地區居民因而概稱此處為啄〈喙〉鼻仔嶺。今日由335巷緩坡而上已不見戰俘營絲毫遺跡,巷口為一新建住宅大樓,但於巷底見一正進行地上房舍拆除的工地,圍籬外樹立一北部地區後備指揮部的告示牌,說明此處為軍方所維管之房舍,據此推斷此區域應為戰俘營舊址。因無任何遺跡可尋只好從圖書館尋找拼湊有關戰俘營的相關資料。
原本是因為給國際組織檢查的樣板戰俘營玉里戰俘營以及花蓮戰俘營於1943年6月關閉,〈台灣的花蓮戰俘營非常特殊,專門收容軍階在上校以上的俘虜,當年菲律賓的美軍司令、新加坡的英軍司令、印尼的荷蘭總督等都在這裡關過。〉其中32名高階軍官轉來木柵為他們特別建立的戰俘營,於是1943/06/24木柵戰俘營成立。此處高階軍官不需做任何工作,而其隨從也只需做一些園藝及抬水等營區日常例行雜務工作。日本管理階層是想利用這個戰俘營作為宣傳之用,所以有野餐釣魚等活動安排,並允許他們聽唱片,東京電台廣播,及日文的當地報紙,也可收藏書籍,他們有自己的房間或與他人同住。這個戰俘營生活情況不錯,但沒有能持續太久。隨著戰事情況對日本的不利,日本最高統帥決定從1944年10月開始將這些戰俘從台灣轉送到滿州,於是木柵戰俘營1944/12/06結束。
這些最高將領先被移送到屏東戰俘營,飛往日本再轉轉送至滿州。其餘人員與其他眾多的高階軍官從白河戰俘營,從基隆搭船到日本再轉到滿州。1944年12月1日,這32位將領,再被轉送到滿州北邊即現今吉林省遼原市的營地,他們在此直等到戰爭末期盟軍前來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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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台灣的日本戰俘營〈1942~1945〉
日軍於台灣設立有16處戰俘營,關押在菲律賓與在新加坡俘虜的戰俘。戰俘來自美國、英國、加拿大、荷蘭、澳洲、紐西蘭及南非等國。由於生存條件甚差、管理嚴苛、水土不服、醫藥無著等因素,不少戰俘命喪於戰俘營中。自1942年7月起,收容人數最多時曾達兩千四百二十人。
【日軍將在東南亞戰場部分英、美軍俘虜轉送至台灣、朝鮮及滿州(中國東北)。目的除了可以讓這些白人俘虜充當生產擴充及軍事勞務之用外,更大的作用是:打破殖民地人民對白人的崇拜.進而發揮精神動員。這些俘虜被送到台灣,從上岸開始就被當成參觀的對象,日本政府以號外告知民眾,並發動學生來看,以達到宣傳的效果。】
台灣十六處戰俘營
第一戰俘營 金瓜石戰俘營 11/14/1942 - 06/30/1945新北市瑞芳區祈堂路148號
第二戰俘營 台中戰俘營 09/27/1942 - 07/01/1944台中市霧峰區水利實驗所舊辦
公區台中市霧峰區北岸路46之1號
第三戰俘營 屏東戰俘營 08/12/1942 - 03/15/1945,位於屏東縣麟洛鄉新田隘寮營
區原為溪埔地砂石場工寮,為日軍徵收使用。戰俘在河床中清除石頭以
種植甘蔗,並在糖廠工作。在1945年2月被美國海軍轟炸。
第四戰俘營 白河戰俘營06/06/1943 - 08/26/1945位於台南市白河區內角國小旁。
第五戰俘營 台北木柵戰俘營06/24/1943 - 12/06/1944位於木柵路一段335巷東側
第六戰俘營 台北大直戰俘營11/14/1942 - 09/06/1945位於通北街國防部營區內。
第七戰俘營 花蓮港戰俘營 08/17/1942 - 06/6/1943位於花蓮憲兵隊誠正營區,戰
俘以將級軍官、馬來亞總督與他們的助理為主。
第八戰俘營 玉里戰俘營 04/02/1943 - 06/24/1943位於花蓮玉里榮民醫院分院附
近。高階戰俘短暫的收容所,特別設立供國際紅十字會探訪,檢視完即
將戰俘撤離。
第九戰俘營 新店戰俘營(磺窟戰俘營) 05/16/1945 - 08/24/1945,位於新店區獅頭山
附近,北105線八公里處。 從金瓜石礦區停止開採後,將戰俘移來,僅
成立三個多月,即因戰爭結束而結束。
第十戰俘營 台北戰俘營 06/12/1945 - 08/21/1945 位於士林坪頂國民學校〈今台
北市士林區平等國小)附近。
第十一戰俘營 斗六戰俘營 11/09/1944 - 04/11/1945位於斗六溝壩國小。
第十二戰俘營 員林戰俘營 07/01/1944 - 03/15/1945。位於大慶商工校園內。員林
戰俘營因強烈颱風帶來營地嚴重受創而關閉。
第十三戰俘營 員林臨時戰俘營11/09/1944 - 01/15/1945。位於員林青山國小校園
內。
第十四戰俘營 高雄戰俘營09/07/1942 - 02/15/1945位於高雄成功二路夢時代附近
第十五戰俘營 台北臨時戰俘營08/25/1945 - 09/05/1945。位於民生國中校園內,
原為一棟兩層樓的老舊廠房。為一臨時收容所,由金瓜石戰俘營及新
店戰俘營轉來,等候因戰爭結束被遣送回國的盟軍戰俘。
第十六戰俘營 台北監獄 位於台北金山南路二段44巷,郵政大樓處。嚴格來說並非
戰俘營,美國軍機被擊落或是失事,飛行員會被監禁在此。他們被當
成戰犯(非戰俘)處置,甚至單獨囚禁,詢問、拷打。總共監禁25名飛
行員,戰爭結束前58天,其中14名飛行員遭受日軍行刑隊處死。
1944年夏天,昭和天皇及東條英機首相等日本東京指揮高層決定,當盟軍開始逼近日本本土各島嶼時,處決所有戰俘。命令各戰俘營指揮官以最佳方式不留證據,執行處決任務。1946年2月,在台灣的金瓜石戰俘營進行日本罪犯審判時,發現殺害戰俘命令的影本,並於稍後東京戰犯審判時充當罪證,使許多戰犯認罪。其原件現在存放於美國華盛頓特區之國家檔案局。
叁、喙鼻仔寮-金瓜石戰俘營〈1942~1945〉
金瓜石礦山原是金、銅兼產地區,但對美、英宣戰以來,金己失去對外用途,而銅生產需求大量增加以製造武器供戰爭所須的子彈與炮彈。1933年日本人曾經招募浙江溫州人來金瓜石採礦,建有十座工寮,本地人稱為溫州寮。因銅礦坑內工作熱又危險,許多溫州人就轉到煤礦坑或其他工作,再加上七七事變以來,中國人仇日,航線中斷諸因素,無法再招徠「支那人」,於是日軍在溫州寮原地圍上圍牆成為戰俘營(臺語稱「督鼻仔寮」,意為高鼻子的外國人住的營舍),命太平洋戰爭的戰俘來開採銅礦,與泰緬鐵路中桂河大橋的故事有相似之處。
【溫州寮位在金瓜石勸濟堂東北側之下,是日本礦業所建十棟長型木造工寮,西南角入口處附設一禮堂,東南角另建男女公共浴室,前面又叧建一棟小型太平間,預備居住之礦工,若有染上礦山病(矽肺病)病危時,可移入其中,讓其安詳而去;其後數年,因病者增加,一間不敷用,復於西北角廣場上增建一間,本地人稱之為「死人間仔」。温州人居住時十棟舊工寮原是開放式,與本地人混成一體,本地人亦可自由出入浴室;走江湖、賣膏藥的亦時常在夜晚,來西北角借地作場,没有限制。移用為俘虜所後,就地於傍山三面築起高牆,臨崖一面則造矮牆,西南角與後門,各設衛兵,入門後增建一座辦公室兵舍,時謂「金瓜石捕虜監視所」。】
金瓜石戰俘營關押了523個以大英國協成員國為主的同盟國軍戰俘,包括英國、加拿大、荷蘭、澳洲、紐西蘭、南非及美國。這批盟軍戰俘的勞役工作即為採掘銅礦,由於生存與工作條件甚差、管理嚴苛、醫藥不足且水土不服等因素,不少戰俘命喪於此。從1942年12月至1945年3月,有超過1100名英聯邦和盟軍戰俘在這個日本戰俘營裡,戰俘像奴隸般被強迫工作於黑暗深處的銅礦坑中,遭受無法想像的最不人道的殘忍折磨。許多人因為過度勞累、遭受毒打、飢餓與染病而死亡;這是亞洲所有戰俘營中最慘無人道的一個。
戰俘從到戰俘營背後山的另側進入礦坑充當耙礦石、推礦車勞力。其實礦業公司採礦時坑道是設置有多部升降機亦可載人,但日軍卻要他們於纜車道邊,利用坑溝,趕工開出一條由廢棄礦石舖出來的嶺道,逼迫戰俘們徒步上下長仁嶺道使其走著下坑,俘虜須連換三條斜道而坑道地越下越窄,最後復下降將近800階〈這就是「啄鼻仔路」,他們從那裡進入礦坑大約要走1公里半的坑道〉,抵通往礦坑最底部軌道旁,才叫他們列隊軌道旁,並由臺藉監督,指示他們在指定的採掘場所,分與鐡鍬與雙耳的簸箕示範採礦方法。在礦坑時常衣不蔽體,每天採礦超過十六小時,生病也不能休息,許多同伴沒能活著離開,日軍便將遺體就地掩埋。他們辛勤的工作雖付出很大的努力卻由於身體狀況欠佳,且又在這麼熱的和危險的地方工作(是台灣和日本礦工拒絕的工作),如果達不到日本人要求的產量,他們將被要求一字排開沿著礦坑的牆壁站立,遭到日軍使用採礦錘的硬木手柄擊打,直到他們是身體瘀傷和受傷流血為止。
由於戰俘營食物缺乏,導致了許多因缺乏食物和維生素的疾病如痢疾,糙皮病,腳氣病,潰瘍,肺炎,白喉和許多其他疾病造成了戰俘死亡。再加上缺乏藥品,和那些可用的藥品經常被日本扣留,使得營地內的醫生很難去醫治病重的戰俘。許多人在集中營去世,當有人太虛弱無力在礦坑中工作時,他們會被轉移到其他營地,更換其他適合的戰俘取代。
戰爭末期因為日本所有運輸船隊遭受盟軍海軍擊沉,礦石無法運到日本,1945年3月上旬金瓜石煤礦被關閉,日軍會議決定,將戰俘移送到新店戰俘營繼續在那裡惡劣的條件下做一些農作工作〈第一批來到金瓜石的 524人,能活著離開的僅存 89人〉。
肆、延伸敘記
一、有關俘虜收容所的資料,幾乎都被日軍銷毀,只有國際紅十字會留有少數報告,以及一些俘虜寫的回憶錄。多年來,日本和韓國都有人在研究。在台灣有關各地俘虜收容所的事蹟,極少有人碰觸,例如當年台北的戰俘營在今 中山足球場內,花蓮的戰俘營在美崙的軍區,現在連當地人都未必知道。不過,當年金瓜石的戰俘營在今勸濟堂附近的公園,有加拿大人來此悼念、建碑。
二、1997年11月23日在協約國成員英、加、澳、紐四國人士們努力,以及加藉人士何麥克(Mickhael Hurst)的奔走,進行多年調查,成立「臺灣戰俘營紀念協會」。並由何麥克的努力,透過外交管道終於在金瓜石的捕虜監視所遺址的銅山里社區公園,豎立一座紀念碑,並於1997年11月23日舉辦莊嚴肅穆之追思儀式。這是一項國際性的紀念大典,意義重大並非僅在石碑而己;它不但告知世人,戰爭與族群相爭之可怕,也是告誡後人,人不能彼此仇視,人應用愛化解彼此間之爭端,建立瞭解與長久之和平。由於11月14日是大英國協戰俘抵台住進金瓜石戰俘營的日子,每年臺灣戰俘營紀念協會固定於11月時於該址舉辦追思儀式。
【附錄】
紀念碑上的紀念文:
為追念
一千餘名大英國協及同盟英勇的軍人在南洋被日軍所虜,於公元一九四二至一九四五年間轉送來此地銅礦及台灣其它地區服勞役,受盡日軍殘酷折磨及凌辱,謹立碑哀悼戰俘永垂不屈之精神。
23, Nov, 1997 。”
說明牌上的紀念文:
“金瓜石第一戰俘營 1942年11月日軍將馬來西亞及新加坡所俘擄之英國國協及同盟國軍人五百餘名運送來台,監禁於此地異常惡劣的銅礦中做奴工,經歷病痛飢寒,並忍受日軍之凌辱及虐待,以致死者眾多。
1944年末期日軍藉口為便利戰俘至礦場工作,從戰俘營後方通到礦場挖掘了一 隧道,實際上這是準備大屠殺的陰謀。根據日軍司令部訓令如美軍登陸攻打台灣時,「將全部戰俘集中在隧道內殺害,不准留任何痕跡」。該訓令之原文1946年被戰俘調查當局查獲兩份,其中一份至今留尚於華盛頓美軍檔案中。上述陰謀由一位同情戰俘台籍警衛秘密告知六名戰俘。
所幸美軍沒有攻打台灣,戰後戰俘被遣送至台北附近的集中營,直到日軍投降。此紀念碑的建立是為了追念監禁於此的戰俘與那些同情戰俘,見義勇為的台籍人士。
時至今日,戰俘營遺址僅存的門柱及部份圍牆位於涼亭的右後方。
永誌不忘
三、英國eastday觀察家2005.3.13報導與統計:大約27%落入日軍的戰俘死亡,而落入德軍納粹與義大利的戰俘死亡比例僅4%。日軍虐待戰俘殘暴程度可想而知。
四、近代日本在對外擴張上,有「北進」與「南進」兩個方向。所謂「北進」,指的是以向朝鮮、中國東北(滿蒙)為主要擴張方向的路線;而所謂「南進」,則有兩條主要路線,一是經由沖繩、臺灣、華南而向現今所稱的東南亞方向;一是經由東京南方的小笠原群島、南洋群島(指馬里亞納群島等)或者菲律賓,而指向大洋洲的路線。1895 年臺灣成為後進帝國主義國家日本的第一個殖民地後,便肩負著日本帝國「南進」跳板的「使命」。臺灣總督府對外關係的主軸,卻始終是所謂的「南支南洋」政策。
前總督 府民政長官後藤新平(時任鐵道院總裁兼拓殖局副總裁)向總督府提出意見書。其要旨為「以新加坡為中心的南洋有許多的寶藏及工作機會,日本人若要求發展,捨此無它方」,「然而南洋有風土病將日本人送去的話,十個人當中將有二、三人死亡。」為此,「先送對抗風土病有力的臺灣人前往,其後再送日本人前去」,如此則臺灣人口所空之地可讓朝鮮人移住;朝鮮人移出後,與日本地理環境較為類似的朝鮮半島所餘之地,則可讓日本人移住。亦即原民政長官提案將臺灣人移送南洋,以減少日本人貿然移民的風險。時任民政長官的內田嘉吉反對,指出臺灣本身即有勞動力不足的問題,因而否決了此項提議。直待日軍佔領東南亞地區,建立了所謂的「大東亞共榮圈」後,就更有系統、組織的派遣臺灣人到東南亞。除了以前雜貨商、醫師、公司雇員外,戰爭期間更增加了附屬於軍隊的「軍夫」、「軍屬」等人,總計在二戰期間,把 207,183 名台灣青年送往戰場,結果 6 萬多人傷亡。【鍾淑敏 日治時期臺灣總督府的南進政策】
五、日軍大舉進攻東南亞時,被俘虜的原住民宣誓效忠後就地解散;一般白人的民間人士入居集中營,軍士則部份被移送日本內地、朝鮮半島及臺灣,以提供其勞動力。至於仍留居東南亞戰俘營者,則被迫修築道路、橋樑、港灣、機場等軍用設施。 至少有上千臺灣監視員被派遣到東南亞看守俘虜營,主要集中於菲律賓及婆羅洲的古晉、山打根兩地。監視員位於日本軍官及俘虜之間,帶領監視員的直屬班長是臺灣的日本警察,他們歧視臺灣人的心理較居住於日本本土的日本人為甚。而在戰地,又有所謂「軍人、軍馬、軍犬、軍屬」的階級,監視員只是與軍方簽訂短期契約的軍隊雇員,地位甚至不如一般軍屬。殖民地出身、軍隊最底層,臺灣人監視員處於雙重不利的被歧視地位。
當戰爭逆轉,情勢逐漸不利於日本帝國時,臺灣人監視員被命強迫戰俘做所謂的「死亡行進」;戰俘被視為包袱,監視員有時被迫為劊子手執行處決。日本戰敗後,這群台籍監視員反淪為戰俘。戰爭時期涉嫌殘暴行為的人,被盟軍以戰犯起訴。臺灣人淪為戰犯的,共計 173 名,分別判他們 2 至 20 年不等的刑期其中被判死刑者多達 26 人。〈北婆羅洲的二百名台籍監視員,僅17人被盟軍判無罪,其他人或絞首或被判二至廿年徒刑,甚至無期徒刑;在菲律賓的680名監視員,在美軍反攻期間半數被炸死,下場很慘。〉他們在戰爭時期或者擔任俘虜收容所監視員,負責監督在婆羅洲等地的戰俘勞動;或者擔任日本軍方或民間公司的監工,必需監督強制勞動;或者擔任憲兵通譯,而被懷恨在心。臺灣人因為處境困難,不得不聽命於日本人,卻因此在戰後遭到報復。諷刺的是,當臺灣歸還戰勝國中國時,臺灣人戰犯不能因國籍變更而豁免罪則,戰後十餘年間仍以戰犯身份,在摩羅臺島、拉包爾島、馬努斯島等新幾內亞附近的小島移動,在澳洲軍的監視下從事勞動。而當日本人於戰後都獲得政府的「補償」,連坐監的時間都列入服務年限併入撫卹金計算時,殖民地出身者卻在國籍非日本人的理由下,被剝奪所有申請恤撫金的資格。【李展平 前進婆羅洲】
【參考資料】
● 太平洋戰爭中英俘在金瓜石之生死歲月 〈唐羽 臺灣風物 55卷2期.2005年6月出版〉
● 日治時期臺灣總督府的南進政策【鍾淑敏 中央研究院台灣史研所】
● 前進婆羅洲 台籍戰時監視員【李展平 國史館台灣文獻館 】
● 國軍歷史文物館網站
● 臺灣戰俘紀念協會網站
● 聯合報載
● 維基百科
● 美軍老兵回憶日本戰俘營生活:難忘中國恩人
● BBC新聞網
● 時光網站